法国小伙马库斯钦佩张纯如 家族遗愿促成真相传递！在哈尔滨某影院的黑暗中，28岁的法国小伙马库斯·德雷特斯突然捂住嘴冲向洗手间。银幕上《南京照相馆》的黑白画面还在闪烁：黄浦江面漂浮的尸体像“枯萎的莲叶”，日军士兵用刺刀挑起婴儿的襁褓——这些场景与他藏在防水袋里的相册几乎重叠。这个身高1米9的年轻人蜷缩在马桶边，眼泪混着胃液滴在瓷砖上，脑海里反复闪现外祖父照片背面的血渍：那是1937年，上海法租界的雨夜，一个法国男人用被日军砍断两根手指的手，颤抖着在照片背面写下“证据勿毁”。
2021年布列塔尼的暴雨夜，马库斯在祖父的车库里发现了那个改变命运的防水袋。“本以为是外祖父拍的上海风情照，打开却看到了地狱。” 他后来回忆道。相册里，外滩的霓虹与燃烧的闸北交替出现，最刺眼的是一张标注“1937年11月12日，淞沪沦陷第三天”的照片：四行仓库的弹孔裂成蛛网，日军士兵踩着中国妇女的尸体狞笑，照片边缘的暗红色污渍，后来被鉴定为外祖父的血。
这不是相册，而是死亡日记。马库斯拨通母亲电话，却听到电话那头压抑的啜泣：“你两个舅舅就是因为多看了一眼这些照片，被日本人活活毒死……” 外祖父罗杰·皮埃尔·劳伦斯的故事，是这个法国家族三代人的噩梦。1935年，这位热爱中国文化的法国人带着妻儿来到上海法租界，白天在霞飞路咖啡馆写生，夜晚却化身“幽灵摄影师”。他用藏在礼帽里的微型相机记录下日军在南市的屠杀、四行仓库守军的最后抵抗，甚至偷偷潜入虹口的日军慰安所。1938年1月15日，他在一张照片背面写下：“凯希琳死了。” 那个照顾马库斯舅舅的中国保姆，被日军轮奸后塞进麻袋扔进黄浦江。
家族的悲剧远未结束：长子皮埃尔目睹惨剧后割腕自杀，次子让试图烧毁日军仓库被活活烧死，幸存的幼子马克因精神重创，余生都在精神病院墙上涂画血红色太阳旗。“外祖父说，这些照片里困着8000个冤魂。” 马库斯的母亲西尔维晚年仍拒绝触碰相册，“打开盒子，全是尖叫的噩梦。”
